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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April 2021

我觉得,这主要是因为社交媒体给她提供了一个离开“隔音室”的机会。正如我前面提到的,你可以在推特上表述自己的观点,但其他人也可以做出回应。而每一个邪教组织,每一个封闭的社会群体,都在试图控制外来信息,以防止成员因为——嗯,思考,而无法专注于组织的信念和任务。大多数人之所以热衷于使用社交媒体,是因为他们想借此坚守自己的立场(这是我之前说过的“战争隐喻”),维护自己的观点。他们想通过淘汰不和谐的声音,摒弃不一致的观点,来实现自我约束和自我控制。只不过,因为所有的主流社交媒体都有着强大的服务功能,拥有非常多的用户,所以人们在试图控制外来信息侵入时,会发现有无数人能够清楚地了解到他们的一举一动。还是以菲尔普斯-罗珀为例,她不过是打算向那些不太了解韦斯特博罗浸信会的人分享自己的观点,却把自己暴露在了与她截然对立的人群之中。

思考的人生来自希望:希望知道更多,希望了解更多,希望我们有更大的进步。

越来越多的人不会去思考,只会盲从,过多的信息压垮了信息时代的人类,导致丧失了是非判断能力,虽然以前大部分人也不具备这种能力,但信息压力加剧了这种转变。过于相信和依赖语言文字会带来极大的危险性,必须多方对比,交叉印证才有可能识别其中要点。如“剑桥分析丑闻”事件,控制社交媒体的大型商业公司可以通过特定内容潜移默化的影响用户,改变立场,思维,让人不寒而栗,远离社交网络才是明智之举。

敢于思考,不必强迫自己得出什么高明的结论。多多思考,扩充自己的知识面,避免陷入单一观点困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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